黃荃誠惶誠恐道「當然當然在京城闖下一個溫不勝的綽號跟京城第一劍客祁嘉節交手過當時連擔任兵部尚書的棠溪劍仙盧白頡也對那溫華青眼相加可惜後來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雖說種檀事前與父親種神通還有小叔種涼有過一場議事認為流州險峻形勢不允許北涼出動兩萬騎來堵截而兵力一旦少於兩萬騎那麼種檀的一萬騎軍和即將動身趕赴戰場的近萬爛陀山僧兵就在流州以西的任何戰場上穩穩立於不敗之地但是種檀從來不覺得沙場上有什麼必然之勢西京朝堂上那場君臣問答女帝陛下當著滿殿重臣的面對這位年輕人讚不絕口種檀言語不多自稱「並無出眾之處用兵唯有謹慎」這不僅僅是照顧柳珪董卓那些「敗軍之將」的顏面更多是種檀調兵遣將的真實寫照